陈敬安冷哼一声,“你觉得这份提的是好计策?那你也是个天才。”
“户地的统计册子本就散落佚失的多,陈年旧账很多不清。你是地主你会怎么处理,你不趁机大肆敛取土地?逼迫贫民把地卖给你,只实际占用土地而不更换地契户头,这样税依然不会挂到你头上,卖了地的百姓们产去税存,负担只会更重。”
“至于对逃亡民众实施的连坐法,要是邻居有一户逃走,你为了避免被连坐处死,只能赶紧麻溜地也跑了了事。原先是一户户逃亡,现在直接三十户三十户群迁。写出此卷之人,要么是愚蠢透顶,不懂全局平衡,”说到这里陈敬安白了她一眼。
陈岁:……
“要么就是完全懂得,但故意出此计策,使得天下大乱,此子可为大害。”
守城不太难
阳城,是大胤西北门户的第一城。乌陶已亡,阳城不可再失。
李长山按商讨好的计划先行离开阳城。
了却了一桩心事,陈岁开始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她拿出阳城舆图专心致志摆弄了一会,终于锁定一个位置。
侯千秋看着陈岁外袍渗出的斑斑血迹和明晃晃身上挂着的两只箭,心叹不愧是夜不收训练出来的,瞧瞧这个淡定的架势,“小友,不然,给你找个医官先处理下伤口?”
“太守帮拿上两壶好酒吧,还有厚纱布条”。
自己就有一手医治功夫,若让别的医官来处理伤口,那痛感可就相当强烈了,远不如自己处理的能少受罪些。
她掏出一包麻沸散,倒入酒坛,摇晃了下酒坛,倒入杯中,连喝了三杯后,感觉到上臂和大腿已经逐渐麻药劲上来,捏了捏不怎么痛,她握住箭支扎进皮rou的一侧底部三公分处,熟练地一使劲,将箭拔出,痛觉又散了一点出来,陈岁赶紧又往酒坛加了一包麻沸散,喝下几杯入肚,将腿上的另一只箭也拔了出来。
她龇牙咧嘴往伤口处裹了几圈纱布条子,做完就要告辞。侯千秋知道她要出城离开传递情报,夜不收应有自己的路线和计划,便没加干涉,给了陈岁需要的马匹和纸笔。
陈岁左摸右爬,进了一处乡郊的农院。她要找到组织在这的另一位生间,作为把此次信息回传的接棒人。农院里只有一位还在学堂年纪的少年,守在牛棚边。这少年怎么看也不像是夜不收的队友。
同伙人呢?难道是找错地址了。陈岁犹豫要不离开此地换个地方找找,转身瞬间,发现牛棚里的几头牛似乎被什么惊动。
她回头细看,眼睁睁地瞧见旁边的一头原本吃着草的牛突然两腿站立了起来……
好家伙,小巫见大巫了,同为生间,她只能伪装成不同身份性别的人,不如营里伪装技术列为上则榜第一的秦弘导小秦同学,他已经连动物都能见机伪身了,这娴熟和无拘的障眼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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