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盘好账,初颉清清嗓子作为前奏,除了必要交流,一连几天她都没讲过多余的话。宁芙轻点叶一舟手臂,头指向初颉的方向,示意对方听她发言。
初颉深吸一口气,开始袒露自己的想法。
“既然打算长期在这里经营,我们不如把客栈收过来吧。第一,租五年的预算已经够转让的费用,我们几个凑一凑,都不用动自己的老本,不仅可以风险均摊,大家对店里的责任感也会更强。”
收过来的意思就是把客栈转让过来。通常签十五到二十年的长约,支付一笔转让费,外加约定好年限下每年的地租,这块地上面建筑的使用权和经营权都归他们,即使以后不经营了,还可以再转给其他人。
承包就是租借,只负责在这个房子里进行经营活动,经营得再好,短短的租期一到,一切都与我无关。
“经济角度来讲是的,这个我赞同。”钟云严肃地回复。
“嗯。第二,我们现在的流量起来了,就算某天开始走下坡路,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样一直给不是自己名下的客栈导流量,莫名其妙,为别人做嫁衣的感觉。”
“我早就想说了,确实应该把客栈的证照改到我们自己人名下。”宁芙平时不声不响,内心也是有主意的。
“第三,客栈的建设方面,屋顶漏水和房间被偷,和设施老旧不无关系。而且你们看驴程网上的评论没,硬件这一块明显是短板。咱要是都无止境地修下去,只能是被房东老头占尽便宜。”
“这个,我真不得不说了,每次去送客人几乎都要跟我反馈,那个柜子门不好使,地板有点老,还有浴室下水的问题。”叶一舟仿佛被戳到软肋似的,拍着大腿嗷嗷叫唤。
“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我们商量具体事宜。”初颉把自己的逻辑完全摆清楚,伙伴们这几个月也纷纷在民宿相关的事业上找到了踏实感,由她这个发起人来推进下一步,是恰当且必要的。
几人先是托朱蜜找到老头房东的亲戚作为中间人,提出想要转下客栈的意愿,根据朱蜜形容当时的情景,老头开心得几乎喊出来,烟也不抽了,几千块一公斤的普洱也不喝了,急着问能给多少钱。
差不多从2018年开始,采南古城的整体生意一路下坡,承包客栈的“老板”们跑路的跑路,欠租的欠租,其他店铺倒闭的不在少数。
老李合计,原本出租都犯愁没人来接盘,这样Cao作不仅可以每年收到地租,还有一笔转让费可以立马到手。出于不同原因,人类能看到的利益大多数只是眼前的,它们天生诱人——不用思考,即时满足。
价钱意外地好谈,显然是老头急于脱手。他们已经在店里摸爬滚打几个月,完全吃透了这里的优点和短板,几个都是厚道人,而且之后难免还要和房东沟通,所以价格出得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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