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衿禾看着盛从渊一副眼睛都看直了的样子,不由好笑道:“就这么喜欢这件心衣?”
她也顺着他的目光垂眸去看。
不愧是自己最喜欢的这件,无论是版型还是绣纹,都极为出挑。
将她的身形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也将一片莹润包裹得更为饱满。
宋衿禾瞧着只是喜欢。
盛从渊却是血脉偾张。
他开始后悔只点了这盏快要燃尽的烛灯。
他看得不够清晰,却又被制止触碰。
他目不转睛,无意识地靠近,嘴里喃喃着:“不是喜欢心衣,是喜欢你。”
“rou麻。”宋衿禾含笑斥他。
在他将要触到她之前,身姿微微往后一躲,便避开了他。
盛从渊面色紧绷,胸膛起伏厉害。
像一只被套上了锁链的猛兽,饿了许多日,正视线紧锁在一步之外的猎物身上。
若是再有刺激,只怕会生生将锁链挣脱一般。
但宋衿禾动作仍旧慢条斯理的。
她终是将寝衣完全褪下,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和布料不多的心衣之外光洁的肌肤。
她仍在远离他。
身子逐渐往后移动,微微扬起身,像是要他只能看不能吃。
且随着床脚帷幔的遮掩,光线越发昏暗,她躲进了暗色中,便要连那抹荷粉的颜色都快分辨不出了。
盛从渊心下一急,撑起身就要往前追逐而去。
宋衿禾忽的抬脚,一脚踩住他。
“唔……小禾。”
踩踏的力道不大,但却制住了盛从渊。
宋衿禾此时也有些后悔这盏烛灯太暗。
暗到让她看不清盛从渊泛红的眼尾,难耐的神色。
但此时,两人都已再腾不出更多心思去点燃别的烛灯。
宋衿禾脚心摩挲着他腹部的肌rou,感受他因急促呼吸而带动的上下起伏。
她脚尖轻点了一下,便压着他重新躺回去:“躺好,你别乱动。”
盛从渊满脸不愿地缓缓躺回去。
直到宋衿禾的脚心突然下移。
那一瞬,他脸上神情骤变,压根没了任何不满,只有难耐和舒爽交织的浓色。
他曾在梦里,梦见过她这样玩弄他。
他根本承不住分毫,很快在她的脚下臣服。
而眼下的真实甚比梦境浓烈清晰万倍。
他当即便抑制不住地轻颤了起来。
谁说只有盛从渊会在榻上欺负人的。
宋衿禾每每欺负起他来,也是毫不收敛,放肆使坏。
她有些好奇地动了动脚趾,脚心下的触感很是奇妙,和用手碰到的感觉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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