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常安摇头,烧裂的五个槽是内圆两个,外圆三个,剩下的五个大小不一,拼不起来。
“反正你留的有图纸,地上做的也有标记,烧裂的陶槽按照原本的尺寸再做五个出来,除了费事,想来没旁的问题。”陶椿宽解道。
邬常安点头,“我不愁。烧裂的五个槽也没浪费,我修整修整,又用陶坯做成四个转轴
,我带你去看看。”
四个陶制的转轴已经派上用场,木棚外,花管事带着原本的十三个制陶人做澡缸,前几天新来的十三个制陶人则是在木棚里做火炉、澡凳和陶网。
“时间紧任务重,我就没安排原先制陶的人回陵休息,他们也愿意在这儿多待一个月。”花管事跟陶椿解释。
她能解决问题,陶椿就没意见。
“椿丫头,你也来了?”陶二叔挑两筐陶土从山上下来。
“陵里没旁的事了,我来陪你侄女婿。二叔,这儿的伙食还行吧?”
“行,没得挑的,一天三顿饭,两顿都有rou,一早一晚还有油糕,有干的有稀的,比我们在家吃的还好。”陶二叔满意的很。
陶椿看向邬常安,他明白她的疑问,解释说:“平安队这几天在断头峰上,吃住在这儿,他们每天下山,都会带一麻袋的猎物下来。”
“我跟李渠说好了,这几天他们在山上多做些陷阱,等他们走了,让做饭的婶子上山检查陷阱里有没有野鸡野兔。”邬常安又说。
“这事我接手。”陶椿兴致勃勃道。
次日,平安队要离开断头峰去双峰山,李渠领着陶椿上山踩点,告诉她五个陷阱的具体位置,之后就领队下山了。
平安队离开后,陶椿戴上鼠皮手套爬上一棵大槐树,据李渠说,这棵槐树上的七个吊网是他们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他们最开始是想学鸟搭个大木巢,然而不得其法,拆了二三十个鸟窝也没琢磨出窍门,只能用藤条和荆条在树杈上缠几个吊网,不枉费他们这几日在断头峰上耗的Jing力。
陶椿坐在树杈上观察一阵,她扶着树干,小心翼翼地踩上吊网,继而改站为坐,见吊网没松动,她用绳子把自己捆在树干上,大胆地躺下去。
树下响起枯叶碎裂的动静,陶椿扭头看下去,两只毛色鲜艳的公雉鸡探头探脑走过来。她屏住呼吸,盯着两只警惕的雉鸡走上撒着花生饼的落叶丛。
落叶下细麻绳一动,落叶顿时下陷,两只雉鸡咕咕尖叫着掉了进去。
附近闻味而来的野兔野鸡顿时慌张四蹿,紧跟着,荆棘丛里的绳套收紧,一只麻色母鸡套住爪子,它咕咕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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