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时额驸已是他的手下败将。
听说他自请去打什么小岛,回来后,成为了大将军,说能护着我啦。
然后他和额驸切磋,额驸挨了他一拳,捂着脸回来和我说:“和悦,你弟弟打我。”
我左看右看,对此深表歉意。
额驸的脸便rou眼可见的垮了下去,他说:“你们姐弟,都欺负人!”
我果断拉偏架:“你不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吗,十二他还是个孩子啊。”
“他?孩子?你……和悦!”
不出所料。
我和额驸又谈崩了。
不解,他怎么一回家就这么娇气!
此时,已是夜半。
额驸没有和我继续吵架,他也没冷静下来,他又抽风,跑到院子里练剑。
可惜想我哄他的心思太明显。
也不知道走远一点,故意选在我窗前。
欣赏完他的一套剑舞。
我没有披大氅,就站在门口,那里风劲儿最大,没有说话,只是朝他蹙了眉。
很快,他就叹了一口气,扔下剑,直直朝我走来。
我看见他额头,薄汗点点。
听他说:这么冷的天,你还站在风口,病了怎么办。
我便拿起帕子给他擦了擦汗。
额驸的脸就在这一瞬,笑成了额娘的拿手大包子,足足有十八个褶。
他握着我的手把我推进室内。
许是又突然想起来还在和我斗气这件事,不多时,额驸轻咳几声,冷了脸,故意给我行了一个礼,然后去柜子里装模作样拿出了一个被子。
他一定觉得现在的样子特有骨气。
我笑了,想到刚才争吵的时候,他信誓旦旦的说,“和悦,我再求你,我就是狗。”
他把被褥摔在小榻上,故意摔出声响,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我便坐在那,看着他脸色越变越差,终于在他气到极点,红了眼时,才起身走了过去。
见我过去,他即刻转过了头,我用指尖怼了怼他的胳膊,他没有躲避,也没有回头。
他喃喃道:“和悦,你就折磨我吧。”
见此,我又坐了回去,折磨就折磨。
室内一时寂静。
过了一会儿,有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他俯身和我平视。
这一生,他和我表明过很多次爱意,从浓烈到平淡,有确定亦有不甘。
他说:“和悦,你果然最爱你自已,还有你额娘,还有十二,还有……他们。”
我垂眸,没有反驳。
估计这次又要吵起来了,不禁思索,他明天不会打算和刚回来的十二告状吧。
正准备敷衍几句。
他却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无奈又温柔:“可是我知道,这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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