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潭说只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在顾虑蓬丘?还是掌门?现在重安宫尚未有?得力的弟子,仙君之位无人可?继,我还不能全身而退,但是你放心,仙君之位绝不会成为我们的桎梏……”
“我知道。”傅潭说打断他的话,认真?看他,轻声,“你本就是很厉害的人,仙君之位于?你是锦上添花,但从不是你的枷锁。”
洛与?书瞳仁放大,被他的话震惊到怔住。
傅潭说是在……夸奖他吗?
“洛千霜。”傅潭说料到他的反应,抿起唇笑,佯装埋怨,“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
他张开?双臂,钻进洛与?书怀里,把脸埋进去,只露出脑袋:“喏,我就在这里,你随便?耽误吧。”
心脏似乎短暂暂停了一下,继而开?始剧烈跳动?,随之涌上酸甜冒泡的起伏浪chao,将一切淹没。
这个拥抱他等了好久,好在还是等到了。
他看见心尖上长出的嫩芽,挥着手臂,雀跃地说:我就在这里呀。
洛与?书失笑,低头拥紧他,闷声:“都怪你消失那么?久。”
他从前嫌弃傅潭说吵闹聒噪,可?是傅潭说躺在床上冰冷无声的数十年,洛与?书没有?一日?不想念被碎碎念和小话唠叨围绕的日?子。
他可?以不做从前高冷沉默的大师兄,亦不做重安宫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无霜仙君。日?日?夜夜,岁岁年年积攒下的话语。只要傅潭说愿意,他可?以尽数说与?他听。
熟悉的味道和温暖环绕包裹,傅潭说脑袋抵在他的颈窝,好像又回到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年纪尚小的傅潭说打瞌睡走不动?路被洛与?书拦腰抱起,就这样窝在洛与?书怀里,裹着他的衣服,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切温暖地恍若隔世,眼?泪就要不知不觉悄悄跑出来了。
掌心下是洛与?书强健有?力的脊背,那温度隔着衣料,也能让傅潭说清楚地感受到。傅潭说戳了戳他,又不自觉握紧了手指。
“上辈子”做了太多身不由己?的事,这一次,他想遵从自己?的心。
就像所有?人都觉得,鹤惊寒害死了他,那样对不起他,他不该轻易谅解鹤惊寒,不该不计前嫌,甚至在鬼族承认他的身份。
但是傅潭说的心告诉他,他不想计较了。纵然从前的鹤惊寒真?的很坏很坏坏透了,可?是傅潭说还是觉得他很可?怜,现在的傅潭说已经原谅他了。
就像赵秋辞明知道他不是伤害楚轩河的真?凶,但还是选择了隐瞒真?相;就像澹台无寂利用青龙剑污蔑他陷害他,让他有?口莫辩逼上洗冤台……他明明该有?无尽的怨气,但是他的心却异常平静。
他的心告诉他,赵秋辞为了家族无可?厚非,澹台无寂也只是报鹤惊寒的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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