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与书。”傅潭说责问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把人抵在门上亲就算了,现在都会?把人往床上推了。
洛与书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声?:“不及你大胆。”
傅潭说知?道他?在指什么,那一次他?何止是大胆,简直是胆大包天?,不仅把洛与书往床上推,连洛与书的衣服都是他?主动上手?扒的。傅潭说的脸登时就红了。
“我不记得了。”傅潭说心虚移开视线,“那时候只顾着运功渡你的毒,谁还注意?别的?”
“不记得了?”洛与书歪头,“也?就是说,你如何拉扯我的衣服,如何勾引我,如何忍着疼痛也?要”
“别说了!”傅潭说脸红的不行,伸手?捂住洛与书的嘴巴,“别说了,你别说了。”
洛与书本就是逗他?,低低笑出声?。
傅潭说有些气愤,这么多年了,洛与书怎么还是这么坏。他?伸手?勾住洛与书脖子,借力翻身,像是给锅里?的煎饼翻了个面似的翻身把洛与书压在了身下,换成了他?在上。
洛与书胸膛温暖开阔,连手?底下隔着衣服的触感都是紧实的。
傅潭说索性坐他?身上,怒目圆睁:“洛与书,我那是为了救你,你就这么嘲笑我?”
“不敢。”洛与书十分真诚,“我是来报答你的。”
傅潭说挑眉:“怎么报答?”
洛与书弯弯唇角;“让你再?玩弄一次,怎么样?”
傅潭说握拳捶他?:“你这是恩将仇报!”
两?个人都没忍住笑。
洛与书攥住他?的拳,握在手?里?,把傅潭说不老?实脑袋按下来,将人抱紧。
“你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记得,我记得就好。”
何止是记得,那一晚傅潭说的音容笑貌,每一个细节,都在日后失去他?的夜里?,无数次被洛与书回忆起,在脑海里?播放。那是支撑他守着傅潭说尸体日日夜夜,却仍坚持不懈收集碎魄,为他?还魂的力量源泉。
他记得再清楚不过了。
傅潭说老实趴在他的胸口,没有乱动,听着他?的心跳,泛起心酸。
他?觉得对不起洛与书,洛与书也?觉得对不起他?,他?们都在相互愧疚亏欠。
从前绯夜仙君在,“师侄”“师叔”的身份在,谁也?没有捅破过。可是傅潭说不过用迷香如此拙劣的把戏就能将洛与书哄骗上床,又何尝不昭示着,其实洛与书早就上当了。
他?早就想那么做了,所以没有抗拒,对那种事接受地如此自然。
只要傅潭说想,拿下洛与书不过是勾勾手?指头的事,洛与书心甘情愿。
但是傅潭说不敢,他?不觉得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他?小心翼翼又自卑敏感,嚣张跋扈不过是他?的保护色。惹洛与书生气大概是他?唯一能吸引洛与书注意?力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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