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没能全然进入角色。”
这话要是放在颜宸在,她决计不敢说,不然肯定糟她驳斥。
现在她只在自己的房间,在这个忠仆面前才能喘口气般,透露一二。
她无意这个人人艳羡的宝座。
对于今晚的人前贺词,她其实一点不感兴趣,她不喜欢在人前露面太久,以前多希望可以经常出宫与颜宸在大街小巷走一走,逛一逛。
可现在,她除了上朝,很多时候喜欢独处,她不再喜欢与人前热闹,会让她觉得格格不入。
她喜欢自己的这一方寝殿,喜欢这个被封闭的金笼。
她扶额,“或许,有些事真的不该强求。”
她不适合做皇帝为了续命,强行坐在这个位置,却遭受另一种禁锢的心理折磨。
“我让你给我查的事,怎么样了?”
颜悦忽然开口。
花伶面色犹豫,片刻后,小心道:“陛下,您为何会对月国的使臣……”
如此上心?
花伶似乎很不愿提及她。
颜悦道:“我看她第一眼就觉得似曾相识,可回忆许久,依旧毫无头绪。”
一个远在月国的她乡人,为何会无端占据她所有的心思。
谢明幽抱着她时,发狠的样子,真是恨她恨得无以言表。
她们从未见过,又如何能这么恨?
难道是因为她是昭国的帝君?
因为两国微妙的关系而恨她?
耳边还残存那句:“我想让你也一遍遍受过。”
“又觉得这样便宜了你。”
……
她们真的没有见过吗?
颜悦脑子想多了又开始发疼。
花伶道:“奴婢去找人查过,她是月国国师,因为替新帝卜卦,站对了边,所以扶摇直上。”
“听说以前昭国有位尚书家的小姐代皇室和亲了过去,现在可有音讯?”
这么久,她们似乎从未主动提过此人。
颜悦还想着派遣使臣去看看,她似乎遗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对那时的记忆太过模糊,只记得对方年纪应该不大,现在要是活着,估计也是有孩子的人。
她们应该早点派使臣过去看看。
“她……应该,听说难产死了。”
花伶想了想开口,红颜薄命,顾尚书家的女儿年纪轻轻也就此凋零。
她只听说,对方是侧室所生,她娘亲在她远嫁后心中有结,再听闻女儿死讯后,不知怎的,将顾氏一门毒杀绝尽,自己也自戕了结性命。
这一门太过血腥,被先帝按压下来,顾家也就此消失在众人视线,已经被人渐渐遗忘。
现在颜悦再提及,花伶受过先帝嘱托,绝不可在颜悦面前提起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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