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讲讲你吧,小渠。”
“!咳、咳…我?”时渠着实没想到,喝酒没壮成胆,反倒误了事,让局势一下子调转过来。
温珏凑近她,伸出手,中指碰上了她的下唇,轻笑一声:
“你很奇怪。”唇上微凉的触感微微用力,带走了因咳嗽呛出的几滴酒ye,温珏退开了,手指在茶几的纸巾上碾了几下,继续说到:
“大三在读,却一连好几天在幼儿园门口晃荡。也不知道你读的是哪所大学?找个包食宿的家教赚生活费,好像也没看见你去上课?”
麻了。要问时渠现在是什么感觉,答案就是,全身都麻了,她呆了几秒,大脑自动开启防御机制——反问。
“那你还雇我?”
“啧。”温珏仰头看着天花板,“我也想不通来着。从看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个好人。穿个卡通睡衣、大拖鞋,坐在幼儿园门口,傻里傻气的。最好笑的是,你看到我还挺紧张。”
“让我想到一个人,你像他,也不像。他比你惨,你比他……多了点什么。”
回想起刚来这个世界的初见,时渠不免为那时激动到语无lun次的自己脸红。可温珏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周蕊,温珏一定是想到周蕊了。
真晦气啊,跟一个作恶多端的杀人魔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
那么温珏是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才能在经历了农夫与蛇的教训后,还能再把她捡回家?
不行,她可不能再让她想起那个恶魔了。
时渠晃了晃有点酒气上头的脑袋,将手伸进睡衣口袋里掏啊掏,嘴里念念有词:
“多了什么?多了什么?啊,一定是多了爱你的小心心!”
手拿出来,是拇指与食指比出的爱心。
给温珏逗笑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终于,终于要回到她设想的话题上了吗?时渠小心翼翼地回到:
“依依和我说,是你结婚的日子。”
“嗯。”温珏转过头来看她,“你想问我的吧?”
“依依的爸爸柳华,是市人民医院的骨科医生。我曾经受过很重的伤,复健两年,我和我的家人、朋友都收到他很多照顾。痊愈后我们就结婚了。”
“就像是遭遇海难之后终于抓住了一根浮木,那时候我觉得他就是我的救赎,还有依依,生育的痛苦我受得心甘情愿。”
“可惜,他是个烂人。□□,我这辈子最恨□□的男人。什么医者仁心,什么救死扶伤,他跟我谈职业理想,一个把人当□□工具的畜牲,他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生命无价?!”
“我们,离婚了。今天我喝酒,不是为这样的结局感到遗憾,我就是恨自己怎么能和这种人同床共枕四年有余?简直恶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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