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如果下一次,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不在,那么现在我就要先祝你生日快乐。”女人机灵地笑着,整个人都趴在围栏上眺望整个开罗的风景。
陈若谷心里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微微地塌陷了进去。
他们来到开罗塔,这是市中心最高的一栋建筑,脚下是现代文明与古老交错的尼罗河三角洲,而远处的金字塔像一块块微缩的积木,藏在雾气中混淆不清。观光层挤满了各国的游客,大多是金发碧眼的白人,还有努力推销着自己服务的本地导游,他们一路上都在拒绝各种拍照合影的要求。
“什么时候的事?”陈若谷从身后抱住张美娟。
他的手从张美娟的两只手臂下面伸过来,环绕在她的胸前。张美娟当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十年前,幸好发现得很早。”
张美娟在喧嚣中转过身来,面对着陈若谷:“不用觉得抱歉,我并不觉得这是件很坏的事。”
“这并不是一件坏事”陈若谷摇摇头,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慢慢地移动到胸前那一块干涸的地方,像在触碰一道伤疤:“这只是一个独一无二的记号而已。”
风很大,他说完话,就将头埋进女人的颈项里,像是要寻找片刻的温暖。
“你是我的。”他凑在的耳边,低声地说。
她转过头,看着远处同样拥抱在一起的一对年轻情侣,红发的女子和金发的男子,他们闭上眼睛接吻,在风中,他们的身体用力纠缠在一起,仿佛再也没有来世和前生。
毕竟年轻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自己将会爱上一个怎样的人。
孤单的人,以为愿意去倾听就是爱;而贫穷的人,以为大方地花钱就是爱;饿了一天饥肠辘辘的小女孩,谁愿意带她去吃饭,那就是爱她的表现。
像张美娟,她在年轻的时候爱上一个朝三暮四的渣男,也要等到对方抛弃她很久以后,抑郁到ru腺生癌才弄明白原来那不是爱啊。
从来没被爱过的人,又要如何去判断对方能给与她的到底是爱,还是其它的欲望?总是要花去些时间,慢慢弄明白的。
她想起童年的时候每日都因为各种理由挨打,粗粗的藤条呼呼地落在身上,专挑穿着衣服看不到的地方下手,余向红一边发狠地揍她一边说:我这都是为你好,等你长大会感谢我。而亲戚们则说:你妈是因为太爱你了。
可她知道那不是。
张美娟认为,她自己,就是她自己的。她在童年时没有得到过爱,在年轻时错误地去
爱,于是现在的她选择只取悦自己,也无需献祭给任何人。
所以当一个人说“你是我的”的时候,她一点都不相信这些鬼话。
这是十八岁的had在水烟馆工作已经第四个年头,水烟馆是父母开的家族生意,所以他很早就辍学回家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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