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联部除了要对口联系来访学校的学生代表与老师以外,校内中等部、高等部与大学部的联合会议也需要我们安排。至于校董的接待那是大学部学生会的事情,中等部学生会不设这个部门。因此一直是三个学生会中工作量最小的。而我曾经竟然还以为那就是巅峰,我果然还是太单纯了。
据我所知,大多数学校的此类大型活动都会安排在学期中,至少不会是刚开学,我以前作为立海大中等部学生代表去过一次青学的文化祭和冰帝的学园祭,他们都是在十一月举办,就连帝光中学的帝光祭都被放在了春季学期的六月。
我以前也不是没抱怨过,为什么一定是九月,十一月就不是个好月份了吗,那时还是学生会文书的柳莲二用他那温润而极有说服力的声线,给我讲述了一个某届学生会成员集体抗争最后却失败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甚至还有一丝感人。我必须声明,我之所以会相信这个故事完全是因为他讲得毫无逻辑漏洞,且不要对一个被繁琐的工作逼到脾气暴躁的中学生有太高要求。
结果这件事让我成为他们网球部某次天台午餐聚会的笑料,同时这件事也间接推动了那年在社团踢馆的传统活动中,我将仁王雅治这位笑得极为开心的朋友过肩摔在柔道馆垫子上的事情。
这不是重点,之后再说。
人在忙到脚不沾地的时候,最看不得别人闲着。不管是我经过露天花园时看见坐在长凳上聚Jing会神读夏目漱石的柳莲二,还是从隔壁班教室窗口走过看见正晃着椅子玩数独的仁王雅治,他们最近都是我的眼中钉,谁不想要午休,大中午的就应该休息而不是工作。
“所以我才决定了上高中一定不入学生会。”柳莲二说得轻飘飘的,而在那个故事带来的主观偏见影响下,我不免觉得他说的这句话其实是一种变相挖苦。
在桌旁坐下,我轻叹一口气,麻利地把内页对折放进准备好的信封里,抬头看着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工作安排,我觉得我感受到了比以往更加真实的忙碌感。
“那什么,冈田……”部长挂了电话回头就叫我的名字。
我刚要开口应声,门又被推开,柳生拿着会计部开的预算单子走进来,他换了只手把口袋里的红豆面包扔在我腿上,接着两只手将单子递给部长:“我刚从会计部过来,学姐想问安排的礼品预算能不能减一成,学校这次分给高等部的经费比去年少。”
部长很明显是咽了一口气下去,然后一把扯过单子瞥了一眼上头的数字说:“会长没用,争经费没抢过大学部,现在反而要我们省钱了,我可没这么好脾气,你们俩今天一定要把邀请函搞定寄出去,我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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